拜拜肉不拜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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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批皇弟将长公主远嫁漠北和亲,大婚前夜却被狼狗将军夺走那一抹初红……

我坐在帐中身穿大红喜服望向他“封长安。”。“臣在”。“若我今日是来勾引你的,你从是不从?”未等他回应,我俯身去吻他的唇,腰身却猛地被禁锢,随之而来的是封长安滚烫炙热的吻,呼吸交缠间,他的声音微哑,“那殿下,可准臣犯上?”我勾唇,在他颈侧轻咬,顾左右而言他:“嫁衣本就是穿给你看的……”


1

当我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出现在封长安的营帐时,他有短暂的怔愣,眼底一闪而逝的是惊艳与落寞。

封长安喝了酒,醉意迷蒙,一双眸子里是水润的雾,手中的酒坛子晃晃悠悠,是一副洒脱不羁的少年模样,多年不改。

我扑到他怀中勾起他的下颌,在他耳畔呵气:“封将军,本宫今日身着嫁衣,好看吗?”

封长安沉默地看着我,烛火爆响摇曳,映出他渐深的眸色,同时也让我清晰地看清他眼底那份浓重的情绪。

让我的心都不禁微微一疼。

去年的这个时候,我与他还一起在宫中放爆竹,一起过年。不过短短一年,一切就变得物是人非。

“封长安。”我唤他。

“臣在!”

我直视着那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眸子,缓缓勾唇一笑:

“我今日是来勾引你的,你从是不从?”

封长安一愣,似乎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,他动了动唇,却没能发出一个音节。

我俯身去吻他的唇,腰身却猛地被人禁锢住,随之而来的是封长安滚烫而炙热的吻,呼吸交缠间,他的声音微哑,在我耳畔一字一顿:

“那殿下,可准臣以下犯上?”

我勾唇,在他颈侧轻咬,顾左右而言他:“嫁衣本就是穿给你看的。”

我没有回答他,但封长安听懂了。

兴许是酒意正浓,不计后果,一晌贪欢。

裹挟着烈酒的炙热的吻落在我的唇上,脖颈上,衣衫被微凉的指尖轻柔剥落,带起燎原的火。

水乳交融,气息交缠,封长安眼尾染着欲色的红,他掐着我的腰动作着,一遍遍地唤我:

“瑾姐姐……不嫁那漠北王,可好?”

2

我没说话,忍痛伸出手,战栗着描摹他的轮廓,年少时的青涩早已褪去,面前的封长安面目硬挺疏朗,像是月下林间的松柏,而上挑的眼尾却犹如最锋利的刃,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气,看起来冷而薄情。

“封长安,你喜欢本宫吗?”我勾着他的脖子,在他的耳边颤着声音问。

“殿下是臣最爱的人。”

诚然,封长安喜欢长公主上官瑾,全京都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
他曾在冬日为了我一句:“若逢冬来花千树”而摘尽了封家和御园暖房里的花,沾水冰冻,一夜之间挂满京都朱雀大街的枝头,被封叔叔家法伺候,三个月下不了床。

原本,我们应该今年成婚,夫妻恩爱。

可我却被自小抚养的弟弟背叛,和亲远嫁。原本该是我夫君的封长安,是亲送我前往边塞的将军。

勾引封长安,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。

天明的时候,身边已没有封长安的身影,我穿来的嫁衣被人妥帖叠好放在床头。

我坐起身,贴身婢女月影听到我醒了,掀开帐帘进来,她看了看刚刚从床上坐起来的我,欲言又止。

“想说什么?”我想站起身,却发现自己经过昨夜的折腾,腰酸腿疼得厉害,于是又有些无奈地坐回床上,哭笑不得地揉着自己的腰。

“殿下……没有动手吗?”月影见状上前来,替我轻轻揉着腰,语气试探。

我一顿,帐子里就安静下来,良久,我才回道:“今晚吧。”

“殿下今晚可不能再忘了。”

其实我并不是忘了,只是被封长安拥在怀里的时刻,我始终没能忍心动手。

“胡商早上已经到了,殿下要的东西现在就在营外了,殿下准备怎么安排。”

“先去瞧瞧。”

我一早安排月影向关外胡商定了几只羊。

当然,不是普通的羊,是病死的羊。

我与月影把几只病羊用粪车带进大营,放在我一早就准备好的朱漆木箱子里,正月的漠北极冷,只要帐子里不点火盆,羊就会自行上冻,完全不怕腐烂。

箱子落锁,与其他嫁妆箱子无异,我和月影将它挪进一众嫁妆箱子里,最后将红绸盖在箱子上。

做完这一切,我站直身,伸了伸腰,拍拍月影的肩:“有劳你了。”

话音刚落,我正掀开帐帘抬脚,迎面却见封长安站在帐外。

3

我短暂一顿后挽起笑意,抬眸瞧他:

“封将军。”

封长安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我身后的月影,抿了抿唇:“你跟我来。”

看得出来,他心情很不好。

“好。”

我跟着封长安去了他的营帐,他踏在雪上的脚印沾染着校场的黄尘,而没有营地里雪水混着黑泥的稀泥巴。

我眯了眯眸子,放下心来。

如若没错的话,他是刚到营地,并不是一直跟着我和月影,所以应该并不知道我与月影在做什么。

刚进帐子,我就被拉进熟悉的怀抱里,封长安情绪有些激动,对上我目光的那一刻,却又有些垂头丧气:

“瑾姐姐什么时候提前了日程,我才知道明日你就要走了,你都没告诉我。”

我抬手抱住他,隔着玄铁的铠甲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:“我们还会再见面的。”

我不能告诉封长安我的筹划,只能告诉他,还会再见面。

被亲手推上皇位的弟弟反咬一口不算什么,远嫁和亲也无所谓。

但我不能就此自甘堕落,我得为远在皇宫的母后筹划,我得为南朝的黎民百姓筹划,借着和亲,一解多年来的两国纷争!

见封长安不说话,我便主动打破沉默,用尽量松快的语气调侃他:

“若我是陛下,才不会夺封将军所爱送去塞外,封将军这样的肱骨重臣,怎么能随随便便得罪。”

和封长安认识了十七年,我对他的脾气早已了如指掌,封长安此人飞扬跳脱,唯独心情不好的时候不爱说话,但一双眼睛藏不住情绪,无论说不说话,却总又瞒不过我。

良久,封长安开口,语出惊人:“你若想,尸山血海,我辅佐你。”

我动作短暂的一滞,却面不改色,只是扬起一抹笑。

“可我只想你好好的。”我抬手捧住封长安的脸,直视他的眼睛:

“封长安,你要好好的。”

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的干净少年,无论如何,也不该在太平盛世,为了送一个女子上位,与谋反二字沾边,与乱臣贼子四字有关。

而且——我并没有打算乖乖和亲。

以南朝现在的兵力,本来是可以和漠北一战的,漠北屠我百姓烧我边城,两族之间,本该一战。

只是七年前那个我一手扶持登基的幼弟,如今对自己的姐姐更多的是猜忌和忌惮,恨不能除之而后快。

所以我的弟弟,当今圣上上官睿,就选了这样一个于他来讲两全其美的方法,将我送出中原,同时免去兵戈之争。

可于我而言,又怎能不心寒。

这么多年我替他拉拢的朝臣,掌握的棋子,本来在他及冠这天我就该交给他了,只差一步。

可他却如此沉不住气。

既然他想除去我,那我便最后替他,替我的弟弟,除去一个心腹大患——杀了和亲对象,漠北王。

就当是,送给我冷血的幼弟的成人礼。

辅政七年,我手下积攒了无数势力,眼线遍布整个朝野上下,上官睿终究还是小瞧了我。

眼前封长安的下颌线依然咬的死紧,我捏了捏他的脸,放轻声线:“长安,这是我作为中原的公主,不可推卸的责任,应尽的义务”

封长安垂眸不看我,但我仍然自顾自的笑看着他:

“要是有朝一日你我能摆脱身份的束缚,我就嫁你。”

4

随后我从桌上端起两杯薄酒,递给封长安,“这个就当是临别之礼。”

我看着封长安挣扎着看着酒杯,而后,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,接过酒杯在手中,又全然信任的看着我。

“瑾姐姐你明知道,你给我的东西,不管是毒酒,还是什么,我都会接的,倒也不用这么婉转……”

我心一惊,他竟然知道,我在这酒里放了东西。

“你......”

未完

文|雨潇明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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