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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楼妾室遭养子深夜告白,被家主发现后为表忠心,亲手将心爱小妈凌迟处死

官鸿将我从青楼救下,转手把我送给他亲爹做小妾,暗地里培养我成为刽子手,为他暗杀孪生兄弟扫平障碍,明面上我是他娇美小妈,可每到夜深他都会爬上我榻席,,昨日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官鸿,眼见事情败露,不顾我生死寒冬腊月将我扔出官府,另娶新欢,想通一切后我心里只剩下一个执念,活下去——复仇!


1

“茵夫人,老爷喊您去祠堂一趟。”我正梳妆打扮,官鸿事业越来越红火,架空官家权力在手指日可待。

我不禁笑出了声,官鸿说过等他当上官家掌柜,就会给我真正的名分。

打扮得花枝招展我走进了祠堂,才发现除了官大海和官鸿外空无一人,几名家丁手持木棍目露凶相地看着门外。

右眼皮不自主地跳了跳,官大海率先发话了。

“你这个贱人,枉我好吃的好喝的给你,背着老子偷汉子!”他浮肿的脸因为气愤一上一下地抖动着,诡异而阴险。

我立马拿起帕子抹了抹眼泪,瞟了一眼官鸿,委屈地说道:“老爷,俗话说捉奸还需在床,可不能平白污了妾身的清白啊!“

“清白,你这婊子还有脸说清白?!每一次同房你都背着我喝避子药,我就让药房一查,药量根本对不上!”官大海生气地把一叠药包仍在地上,我大惊失色,每一次和官鸿同房,我也会背着他喝下。

我伏在地上看一眼官鸿,他脸部紧锁,眼神阴郁,不发一言。

他早就掌管了官家关键产业,官大海今日气势再盛也只是纸老虎,我决心逼一逼他出手。

“老爷,既说妾身偷人,敢问奸夫是谁?”我眼神有意瞟了眼官鸿,他眯起了眼像冷箭一样示意我闭嘴,我见好就收等着他出手。

官大海气得不行,撸起了木棍就往我背上打来,手掌般粗壮的木棍打在我肤如凝脂的身体上,瞬时我的背皮开肉绽,痛得要昏死过去,我向官鸿投去求情的眼神,他却仍不为所动,心里的希望渐渐破灭了。

我被厅内的家丁往死里打到口吐白沫,官鸿终于悠悠出声:“爹,不日儿子将与云家联姻,此时打死小娘怕是对官家名声不利……”官大海怒目圆睁,让家丁继续打,不要手下留情。

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他的话惊住了,这个前日还在我身上温存的男人,口口声声要给我名分的男人,居然马上就要另取美娇娘!

官鸿见我奄奄一息,抿着嘴继续抱拳说道:“父亲,小娘进家门数载,家庭内务打理井井有条,对府中各人也是礼遇有加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……”

“你说这话,是私情还是公理?”官大海吸了口茶,反问官鸿,直视他的眼神,像要将他看穿一般。

“儿子自然是为了官家利益着想!”官鸿急于辩驳。

“哼,不然我还以为你已经移情别恋了,如玉被送到乐馆,你马上就送了我如茵,我还担心你是将她当成那人了……”官大海缓缓说来,我心如刀绞,如玉如玉,我是她的替身,原来我一直是她的替身!

他是洁白无瑕的美玉,我是命如草芥的小姐。

初见时的怜悯,根本不是为了我,是想到了他受苦受难的如玉!

“父亲,我万万不敢,如若小娘真犯了七出之罪,儿子倒有一法,如今外头各方混战,不如将她打个半死扔到后门口,被人捡去也好,任凭死去也罢,要是真被军队掳走成了军妓,也是她自己的命!”

官鸿冷静着不带感情地说完,官大海看着他没有一点别样的情绪,深思一会让家丁停手,派人用草席卷了卷,行云流水没几下便将我如同野狗一样丢了出去。

我为他成为刽子手,亲手害死他的兄弟,还有不满8岁的孩子,死的时候还紧紧攥着我给他的糖人。

他亲口将我逐出府外,明明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救我,他字字句句分明要我死!

这三年,我是爱上了多么心狠手辣的人物,当我有利时他甚至骗我为他生个孩子,当我成了他的挡路石,我死了才是对他最好的报答!

正是除夕之夜,家家张灯结彩,几家欢喜几家愁,大雪纷飞有人在屋内享受全家团圆,饿殍遍野的路上,多几具白骨也只是寻常之事。

我不甘心被人玩弄了三年的感情,活生生被打得半死扔出了府!

痛,浑身痛得快要裂开一般。

我用手支撑着,一步一步地爬着,任凭身上被雨水打的痛到失去知觉。

内心只有唯一一个声音,活下去,替自己活下去!

在雨幕里我模糊地看不清方向,在一个弄堂口倒了下来,眼前有一个年轻人行色匆匆,我嘴里呢喃着救我救我。

希望太渺茫了,我早就伤口感染发了高烧,更别提现在的鬼样子,穷苦人家谁敢救我,要是知道我的身份,恨不得立马把我扔去乱葬岗。

绝望之中,我闭上了眼。

我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,不管抱起我的人是谁,反正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。

我被吓得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,身体止不住地哆嗦,身旁的男人赶忙拍了拍我,安抚我别怕,他在我身旁一直陪护着我。

往后半个月,我只知有人喂我极苦极臭的汤汁,背后似火烧似火燎,伤痕好了结痂又重生,正如我如茵重生,现在我叫忘因。

以为必然要去阴曹地府报到了,没想到上天还要留我一条命,既然如此,我一定会活着,官家欠我的,一定会一一讨回来!

醒来我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,房子仅用石头铺就,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,只是这地方难得的温馨,在风雨飘摇中能有地方休息已是苍天怜悯。

“你醒啦?”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听见动静推了门进来,看我挣扎着要下床连忙扶我躺好。

“伤还没好全,不要乱动了。”他看了我一眼脸竟红到了脖子根,我才知道我也换上了粗布衣裙,还没穿整齐,露出胸前白皙的肌肤。

“不好意思,家里没有人……我……我”他难为情地低下了头,我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,只觉得可笑,又觉得感慨,竟还有人如此在意我的清白。

“没事,我……早已为人妇。”青年闻言募地低下了头,手足无措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。

让我怎么报答都行,只是残花败柳之姿怎好凭空误人一生。

2

和杜乐谦熟识了才知道原来他是旁边盐厂的工人,就他挣得那几粒碎银,养活他一人勉强可以,再加上我的日常开支真是捉襟见肘。

打零工在这世道实在太难,三天两头的军阀侵占,一会一个统领司令,下面的警卫比土匪还不如,保护费与日俱增,打工的钱也全交出去了,有时甚至还得倒贴,还得是乐谦偷了盐回来卖补贴家用。

我眼瞧着家里的米都快不足了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看着我仅剩的金镯子、耳环还有珍珠项链,内心生了一计,狠了狠心全当了。

我要开一家自己的地下钱庄,抢官鸿抢不到的生意,做官鸿做不到的事情,更重要的是抢夺他在银行业的份额!

在官家做官鸿刽子手的时候,龌龊的本事手段不说学了十成十,在这些平头百姓之中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
我提出想法说给杜乐谦听,他惊讶之余皱着眉头还是答应了,一本万利的生意,没人不想做。

乱世无道,秉烛夜行无人知晓黑白。

用当来的银子我作为第一桶金,在平民百姓之中放高利贷,作为私下银庄,既无强大的股东担保,更无有头有脸的官府背后保护,资金贩子看中的是我们的私盐,有了私盐作保障,我们的生意做得越来越顺风顺水。

客户下沉到抽大烟的、卖身的,只要愿意借,我们就愿意放。

杜乐谦看着如此高的风险心里不安,我让他拭目以待,结果之前放出去的每一笔钱都收了回来,他好奇又惊喜地问我为什么。

我捂着嘴笑着告诉他:“这些人是底层百姓中的最下层,哪个正经银庄敢借给他们钱?抽大烟的离了钱就像离了鸦片一天也活不成,那些卖肉的姑娘们本就够苦的了,再让她们接点客拿点钱消遣消遣也算对得起自己了。”

“那你怎么笃定他们会还呢?”杜乐谦继续提出疑问。

“这就是咱们在巷头巷尾的好处了,在这一片谁不知道我们呀,他们不还钱还有别的地方换钱去?他们为了拿到更多的钱,就不得不向我们借钱,更何况,这年代男盗女娼的,他们才是不愁没钱的人呢。”

话说完我眼神黯了黯,长叹一口气继续拨打我的算盘,没看见杜乐谦在灯火之后洞若观火沉思的眼神。

这几个月下来,积累的钱交保护费都绰绰有余了,我专门留了一些打点那些带枪的家伙,既然收了保护费,总得尽点保护的义务吧,有了他们的支持放贷生意如鱼得水。

杜乐谦也利用多余的资金做起了私盐生意,一面放贷,一面私盐交易,我们都快富得流油了。

我一直觉得杜乐谦是落魄世家的公子,谈吐学识都不像是长在贫民窟里的,我也没有单独问过他,世道艰难谁不是带着秘密过活。

就像我,也从没和他提起过做人家小妾的时候还和人家儿子搞在一张床上。

3

军阀混战愈发严重,三天两头的飞机炮火,杜乐谦并不满足于只在贫民窟做资金生意,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各家族之间,和老一派的银庄抢生意,也包括官家。

离开官家半年,我密切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,一无所有的我只能白手起家,等待着能与之交锋。

他的行动实在令人瞩目,各家都在站队,背后牵扯到的都是军阀势力。

只有官家的银号,各家通吃,他游刃有余地在各家矛盾之间调和着,只要他人脉到的地方,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,就连现管的朱司令都得敬着他几分。

我以为重逢这天会很遥远,甚至需要花上半辈子的时间谋划,直到杜乐谦被竞争对手暗中狙击,中弹几欲昏死过去。

金枪药能治病止血谁都知道,可现在全都军用管制了,怕是有钱也买不着,我用巨额的金银珠宝在黑市上换了,也仅仅得了一两,血是止住了些,可是杜乐谦还是昏迷不醒。

我思索良久,岁末年初,过几日便是上京城全银庄业一年一度的交流舞会,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,掌管医药军用的老板钱大来也会出席,如果能谈妥生意,金枪药的事就解决了。

可是,官鸿作为今年的主办方一定会出席,而且舞会就设在官府,狭路相逢避无可避,我羽翼未丰但迫在眉睫不得不走这一遭。

之前都是杜乐谦在掌管对外事务,我只和他说我不便露面他也没有勉强,直至此次他中弹深度昏迷,外人才知道万海钱庄背后还有一位掌门人。

离开官府后我第一次打扮地像个左右逢源的名媛,我不再穿青色的衣衫,官鸿最爱的颜色,取而代之的是红与黑的性感旗袍,这才是立身之本,才是现实不是吗。

画上了红唇,踩着高跟鞋,礼帽一带,旗袍合身地勾勒出较好的身姿,今天我早已做好准备,钱大来好美色,拿下他不仅仅靠的是生意的互惠,如有必要还包括身体的代价。

阔别许久,没想到一踏进官府一切都是那么熟悉,厅堂里的一花一木犹如昨日丝毫没变,已经死去的心也还是狠狠地抽痛着,这是长在我身体里的本能了。

席间觥筹交错,美女如云,正陪着达官贵人左拥右抱,在大厅中央翩翩起舞。

音乐声戛然而止,官鸿身着笔挺格子西装套装,大步流星走到舞厅中央宣布舞会开始。

哪怕隔着礼帽,哪怕隔着几十人,我也一眼便看到了那道身影,他身姿更加挺拔了,官云城死后他掌权,整个官家都是他说了算,意气风发大展宏图,想必身旁的女人也是一茬一茬的。

4

我心里抽搐着,毫无知觉地一杯一杯灌着杯中的酒,忽然有人站在我耳边,极其暧昧地问我:“这位美丽的小姐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呀?”

收拾好复杂的心情,我后退一步发现来人正是钱大来,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,我娇媚地笑着回他:“这不是专程等着钱爷吗,我是万海钱庄的忘因,很高兴见到您。”

肤若凝脂的柔荑被丹蔻的指甲衬得更为白皙,钱大来嘿嘿地笑着,面颊浮肿的横肉挤到一起,油腻的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不肯放开。

“忘因?倒是很像官某一位故人。”

豆腐可不能白被吃,刚要开口聊聊,却被冷冽的声音打断了,正是官鸿。

我可真是没用,许久没听见他清冷的熟悉声音,眼泪几欲落下,我低下头还好被礼帽挡住了,他们只当我是害羞也没引起别的注意。

他可是故意看着我被打死,轻描淡写地拿着草席将我草草丢在官府门口,就像没有用处的废物一样。

我收拾好心情,换上得体的笑容,一样柔媚地望着官鸿,就如同初次相遇一般,只不过我不再是任人拿捏的如茵,我是万海钱庄的掌柜忘因。

“能和官家掌门人的故人相似,真是忘因前世修来的福气。”他直直盯着我的双眼,想在明媚的笑容里找出一丝痕迹却无果。

官鸿嘴角一撇讽刺地问道:“真是巧了,官某故人叫做如茵,不知道忘因小姐是哪两个字。”

“忘却前因罢了,真名恐污了二位贵人的耳。”我不再回答,正想找机会和钱大来好好谈谈合作的事情。

官鸿戾气比以前更重,无视正色眯眯盯着我的钱大来,一把将我拉走,不顾他手中的红酒早就洒满了一地,身旁宾客纷纷侧目,不知道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有什么魅力,一下吸引住了场上最有钱的两位大佬。

直至带到后花园无人之处,他才停下,这里一盏灯也没有,正是官泽坠湖的地方,夜晚风吹来阴森森得可怕。

“放手,请官先生自重。”我强甩着右手才挣脱出他的钳制,皱着眉头望着他。

“自重?你的手我握不得吗?你的身子,你的腰,你的背上哪个地方我没摸过?还要我把更亲密的事情回忆给你听吗?

未完

文|冰糖山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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