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拜肉不拜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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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为了报复我害他母后,每日夜更于佛像之下凌辱于我

“你得到我的身体又能怎样,我始终不曾爱你”

你贵为当今圣上却于佛堂之下与我夜夜欢愉,你恨我又不舍杀我?

我穿上华服被献祭那天,蔚瑾瑜发了疯的找我。

终于,终于,如我所愿......


1

我是祸国殃民的妖女,整个大魏都知道。

蔚瑾瑜要杀我的心每天都会想几百遍几千遍。

他们说我是天煞命格,寡亲缘情缘,谁靠近我都不会有好下场,会克死人。

蔚瑾瑜的母亲,曾经的皇后,是我父亲的青梅竹马,奈何老天偏不成全有情人,她被迫嫁给了先皇又生下了他。

我父亲也成了婚,后来我出生了。

开始的时候父亲疼爱我,常常带我进宫。

有一次我不小心落水,恰逢蔚瑾瑜的母亲路过,她义无反顾跳下水救了我,把我硬生生举了上来,可是她却再也没上来。

我间接害死了她。

所以蔚瑾瑜恨我,先皇恨我,我父亲也恨我。

佛堂的门被推开,我不用回头就知道他又来了,除了他没有人会来找我。

毕竟,我不吉利。

自从他母亲死后,先皇彻底痛恨沈家,三番四次想至沈家与死地。

我也因为天煞命格被迫囚于宫中佛堂,生生世世不得出。

父亲再也没有管过我,可是我不能不顾及沈家的死活。

所以这个恩人的儿子是关键人物,他是先皇最宠爱的儿子,没有之一。

我刻意接近,他心知肚明,我俩各取所需。

我不喜欢他在我身上肆意索取的样子,我十分厌恶。

他总是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趴在我身上对我说:“沈逸,早晚有一天,我能杀了你!”

他这话说了很多次,他说要杀我,却也为了我时常劝阻先皇对沈家的杀伐决心。

神圣的佛堂,庄严的神佛脚下他恶毒的咒骂着:“怎么死的不是你!”

“你现在杀了我也不晚,只要别牵连沈家。”我毫不在意他的诅咒。

以身体为交换,保沈家上下安危,很值得,我早已习惯。

大魏最是信奉佛教,蔚瑾瑜登基后大修佛寺,善待佛教弟子,有时还会将大师引进宫来做法驱邪,安抚人心。

我看着面前的佛像,想起每一个更深露重夜晚这里发生的肮脏事不觉冷笑。

这个人不知从何起变得如此虚伪。

2

蔚瑾瑜登基后,我想着出宫的,因为他不像先皇那样痛恨沈家。

其实小时候我也有一个青梅竹马,荣江是我舅舅的儿子,年纪和我相差无几。

那时候一切都还是美好的样子,我们两小无猜,父母也有意让我们亲近。

小时候我调皮爱爬树,我觉得站的高看的远。

我总是极有安全感的,因为他总站在下面对我喊:“阿逸,阿逸,你跳下来吧,我接的住你。”

他总叫我阿逸,他说逸字表安乐,安闲,是好名字。

他是比我有学问的。

记忆里他总是伸开手,抬起头,满眼星光的看着我,不含一丝杂质。

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,我觉得说的就是荣江那样的人,干净纯洁,真诚善良。

我以为这样的日子永远不会改变,我以为那双伸向我的手永远不会消失。

这些年被囚在宫里,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。

以我现在这样的残花败柳,再也配不起他,只是说到底他也是我表哥,不知道他有没有因为沈家而受到牵连

我同蔚瑾瑜说过想出宫,他火热的身子突然冷了下来,眯着眼睛看我。

“出宫?回沈府?”

“不是。”

他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,抓着我手臂的手慢慢用力,想要将我的手捏碎一般。

我疼的快要受不了死死盯着他,他突然俯身到我耳边说:“你不会还想着你舅家表哥吧?嗯?那可真不巧,我登基那天心情好给他赐了门婚事,他可是欢喜的很。”

你是皇帝,你赐婚谁敢不欢喜?

他和我有什么不同,为了一家人的性命,哪敢说一个不字,不过这个样也好,从此和我在没有牵扯,也不会被我连累了。

我闭上眼睛不说话,不想看他得意的笑。

他却突然拽下我头上簪子,拿在手里把玩起来。

那是荣江送给我的。

我听到蔚瑾瑜对着我冷笑一声,然后玩味的说道:“天天带着它有什么用?他能为你做什么?你整日被关在这里,他连个屁都不敢放。”

叮铃一声,是簪子砸在地上的声音。

今晚他异常凶狠,不断的喘着粗气,完全没有一国之君的风采。

看他情形我觉得好笑,于是嘲笑他:“怎么?你不会是舍不得我出宫吧?吃醋?”

如我所愿,他再一次冷了下来,掐着我的脖子,仿佛真的要杀了我一般,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痛恨。

“沈逸,你想死!”

我无情的对他冷笑。

他恨我,即便过了很久,即便我早已是他的掌中之物,即便他对儿时的记忆有所松懈,但是他还是恨我的。

因为我,他失去了母亲,她母亲爱的却是我的父亲,血淋淋的事实,容不得逃避。

我整日整日跪在佛前敲木鱼,赎罪,改命。

天煞命格,什么狗屁天煞?蔚瑾瑜天天同我亲近怎的不克死他?

神佛神佛,你能给我指明道路吗?

3

这日我跪在佛前发呆,无所事事,忽的一阵冷风吹进来,接着几名黑衣人拿刀像我劈来。

我惊呼一声,逃之不及,但是还没等到劈下来,那几名黑衣人就被一箭穿心了。

“何人如此大胆,敢在佛堂行凶。”

“大魏妖女,人人得而诛之。”一命呜呼。

我觉得好笑,只是因为钦天监一句话,我就背上了妖女的名号。

有时候我常常在心里嗔怪蔚瑾瑜的母亲:你为何要救我?我又不是你女儿,你何必呢?

唉,爱恨嗔痴,谁又能逃得掉呢?

这次刺杀让蔚瑾瑜大动干戈,在朝堂大发雷霆。

也是,竟然敢闯佛堂,还好那日蔚瑾瑜不在,否则就该好看了。

不用想也知道,一定是大魏的忠臣派人来刺杀我,谁让我被算出祸国殃民的命运呢?

真无语,我一小小女子,一言一行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,怎就能祸国殃民了呢?

也行是因为这次的事吧,蔚瑾瑜让我出宫,只不过不是回沈府。

一路上街上的人很多,也很热闹,车水马龙,小商贩叫唤着,很多年没见过那种场景了。

去哪里都好,只要别在那佛堂,我又不信佛,整日跪在佛像前惹得人想发疯。

我在街上看到一个奄奄一息的和尚,衣衫褴褛的,很是可怜,有人给他吃食他也委婉拒绝,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

虽然破烂,但是眼睛却清澈,就像荣江。

我命人救了他,蔚瑾瑜的侍卫一开始还有所顾及。

我便说:“我是个常年礼佛的人,见不得出家人受苦,你们若不救他,那我便亲自下去救他,直到他好了我们在出发吧。”

那侍卫明显慌了,忙说道:“姑娘慈悲为怀,属下遵命便是。”

我一挑眉,嘴角微翘,慈悲为怀?

那名和尚成功被抬上了马车,同我一起前行。

终于到了蔚瑾瑜给我准备的别院,还不错,就是清冷。

过了几日,小和尚的伤都好了,我打量他,问他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贫僧法号无名。”他循规蹈矩。

瞧他模样我觉得好笑:“我问你真名,谁管你法号?”

也许是我言语随意不像其他女子那般有得体的言谈,他愣了一下,抬眼看了我一眼又底下说:“禾生。”

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。

“你是和尚,本名还叫禾生,看来你是佛家的有缘人。”

我记得有个地方的方言,和尚就被人读作“禾生”。真有意思。

“姑娘品貌端正,怎能出口亵渎神明。”他质问我,一脸严肃。

我轻轻一笑摇了摇头指着他说:“迂腐。”

他哑口无言。

“神明若真存在,你这信徒为何会吃苦?等着我来救?想来这些都是骗傻子的。”我一边喝茶一边不以为意和他说着。

“心中有佛,不求回报,无论生命赐予苦难还是喜乐,都不会动摇半分。”

我轻扯嘴角自嘲,又说道:“如果命运赐予你生来祸国殃民的名声,你就要安心去死吗?”

他一只手合并五指在脸前慢慢闭上眼口中说着:“阿弥陀佛。”

“姑娘何必在意别人说辞,问心无愧便好,姑娘救贫僧,想来必然不是邪恶之人,心存良善,何惧外人污蔑诽谤。”

说的轻松,谈何容易,一颗心忽的有些累。

我又问他:“若身处泥泞,又当如何?”

“身处黑暗,心向光明,纵然身体脆弱不堪,但强大的心却可以坚不可摧。”

身处黑暗,心向光明,既然不惧死,那么问心无愧就好。

小和尚,你真是我捡到的一块宝。

住在这院子里很清静,只是偶尔外面会有打打杀杀的声音。

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蔚瑾瑜让我搬到宫外的原因,在宫外杀人比在宫内容易的多。

那天晚上,蔚瑾瑜穿着一身便衣前来。

4

“沈逸,离开皇宫你这么开心?”

我近乎讽刺的轻笑道:“不离开,恐怕我与陛下那点龌龊事怕是要瞒不住了。”

他一手杂碎手中的茶杯,我不等他说话,先一步打断他:“陛下何必动怒,我离开后你不是封了丞相大人的女儿为皇后吗?没人会怀疑我俩有一腿的。”

是的,大臣派人暗杀我,本就是为国利益着想,虽然迂腐,但是忠心,但是身为一国之主竟然包庇我,难免让人怀疑,所以他封了皇后。

我可是先皇下旨一生信佛的人,他自然不能明目张胆违背。

“沈逸,你以为你是谁?你能活到现在倚仗的是什么?还敢这么嚣张?”他压抑着愤怒看着我。

我噗嗤笑出声冷嘲热讽道:“难不成我依仗你喜欢我啊。”

他彻底被我的嘲笑激怒。

“若不是我母后救了你,你能活到现在?你不配死,就是死也得是被我折磨死!”

每每说起他母后,他都异常凶狠,心存报复,让人疼的生不如死。

可是我还是想激怒他:“承认吧,你母后根本不爱你,更不爱你父皇,她对我都比对你好。”

“闭嘴!”

我知道他很愤怒,我心里生起一丝快意。

“在宫里不敢明目张胆肆意杀人,把我弄出宫,在派人穿着便衣在院外等着人来杀,蔚瑾瑜,你不仅虚伪,还胆小如鼠,敢做不敢认。”

“当初不是你求着让我庇护沈家的吗?怎么如今还心有不甘呢?”

“我人在佛堂,你三番四次来找我,告诉我沈家在朝堂上举步维艰,你什么意思?你当我不知道?但真相呢?先皇根本没想过要杀我父亲!”

是的,先皇根本没想杀我父亲,我这次出宫遇见原本沈家的一个下人才得知真相,虽然先皇痛恨先皇后的心上人,但是他是明君,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杀害忠心的臣子。

这一切不过是蔚瑾瑜的阴谋,为了报复我的阴谋。

他不再说话,只是发狠报复我,不知不觉间我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。


未完

文|秋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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