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拜肉不拜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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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帅哥验尸时突然穿越,再睁眼时我的工作对象摆着僵硬的手:hello?

停尸间诈尸后,我穿越了。

一睁眼,我变成了林府十二岁的小女儿林秀秀。

而我的身边,赫然躺着一个光溜溜的老男人。

不过他已经死了。

1        

这是什么情况啊?

我穿着个红肚兜,睁开眼就跟老男人来了个四目相对。

我大受震撼。

稳住狂跳的心脏,我小心翼翼地翼翼地打量着他。

颈部勒痕抓痕明显,身体僵硬,尸斑按压不褪色。

被勒死的,至少十个小时了。

凭着我四年的法医经验,我迅速作出了判断。

此刻天光微亮,窗边桂花树的枝条扫着屋檐发出脆响。

随着阵阵的脚步声,半大的侍女推开房门。

诡异的沉默过后,侍女花容失色浑身颤抖直喊救命。

侍女的声音尖锐且富有节奏。

好家伙,一句也插不进去。

“杀人了!”

我清清嗓子,小女孩的声线稚嫩,但极具穿透力。

侍女目光呆滞,随后就改口尖叫着杀人了跑出门去。

来不及喘口气,我赶忙检查尸体。

看清尸体脸的那一刻,我大脑再次宕机。

这是干啥呀哥们儿!

我穿个越,咋还把诈尸的这位带过来了?

 

不大的房间里挤满了前来查案的大人。

我披着件外衣,缩在角落里扮演一个受惊的小女孩。

房间不大,但红彤彤的,窗户上还贴着喜字。

昨天在这里成亲的,该不会是我和那个老男人吧?

不能吧,原主才十二岁啊。

我吸吸鼻子,晚冬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。

小捕快办事利落,进出几趟就做好了背景调查。

挎着刀端正地向捕头许良哲报告情况。

老男人叫楚满福,是京城钱庄行业的龙头。

楚满福爱财好色生性乖僻,偏偏林府三小姐林秀秀是出了名的灵动可爱,不出意外地被楚满福盯上了。

林老爷也做生意,但却是个正直憨厚的主儿,严词拒绝了楚满福的价值万两的提亲。

楚满福便明里暗里地对林老爷施压,林府濒临破产,林老爷痛心疾首,却还是将小女儿林秀秀送上门去联姻。

昨夜正是林秀秀与楚满福的洞房夜。

许良哲点点头,亮亮的眼眸里全是对小捕快的满意。

嘿,他鼻梁还挺高啊。

可惜下颌上有个疤。

我开始胡思乱想,冷意却直冲脑门。

太诡异了。

在解剖室诈尸的,也是这个楚满福。

 

 

“我都看见了,昨天晚上只有她和舅父在一起,犯人就是她!”

半大的男孩拿着一把木刀指着我,看着也就十一二的样子。

嘿,我一个尽职尽责的重案组法医,能杀人?

我正打算教训一下这个熊孩子,侍女却一把挡在我身前。

侍女发髻微乱,泪光闪闪地叫他别瞎说。

呃……木刀其实我不怕。

男孩一愣,葡萄一样黑亮的眼睛里有大颗眼泪滚落,抽噎间就要冲上前来,大喊着要我给他舅父赔命。

“别以为你是少爷我就不敢动你!我家小姐虽然不能文不能武还得嫁给老男人,但我李西西拿我的头发保证她绝顶善良!”

我真是谢谢你啊。

侍女胆子小,却是个身手矫健的,眨眼间就把男孩压在了地上。

我尴尬地上前拍拍侍女西西的手,示意她放开男孩。

男孩爬起来,坐在地上不断抽噎。

男孩生得极为秀气,白嫩的脸,黑葡萄一般的眼仁忽闪忽闪的。

我看得母性大发,蹲在他身前给他擦眼泪,轻声问他的名字。

男孩却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哭声。

“我是楚乐一啊!我小的时候你还抱过我呢!”

耳熟,十分耳熟。

我最怕小孩了,尤其是会哭得那种。

我在楚乐一的哭声中捏紧了拳头,轻声安慰许久无果。

我一个暴栗过去,世界都安静了。

“闭嘴听我说!”

我额头青筋暴起,在林西西诧异的目光中冷声开口。

楚乐一倒是老实了,捂着脑袋抽抽噎噎,问什么答什么。

楚乐一身世坎坷,只有楚满福这一个舅父。

昨日喜宴结束,楚乐一一直在门外扒门缝。

因此可以确定,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进出过这间厢房。

对于小孩子的八卦心我倍感无语。

但那也太奇怪了。

莫非是原主动完手我才穿过来?

低头看着自己葱白纤细的手指,大脑乱作一团。

有可能吗?

 

 

愣神的空档,许良哲已经站在我面前,面色凝重。

西西抢先一步挡在我面前,面目警戒。

许良哲目光扫视一番,只说把乐一带出去。

西西脊背绷得更紧,抿着唇一言不发。

我感动极了。

西西也刚满十八,却生得如此忠诚。

许良哲微微颔首,佩刀半出鞘,寒光冷冽。

下一秒西西拎起还在抽噎的楚乐一奔出门外,还贴心地贴心地带上了门。

……我收回我的感动。

屋里只剩下我和许良哲,四目相对且相顾无言。

许良哲抽抽嘴角,开始说起调查情况。

许是顾及着我十二的年纪,徐良哲言语间满是婉转。

“机械性窒息,死亡时间超过十小时,说重点。”

许良哲算不得多好看,顶多算得上是清秀,唯独一双桃花眼极为清亮,仿若一眼可以望到底。

此刻他清亮的眼眸里写满了诧异,直勾勾地盯着我看。

完了。

怎么穿成了十二岁的孩子,连着心性也急躁了。

但是,这家伙,还挺好看啊。

传闻对视十秒就会有心动的感觉。

我努力按压着十二岁躯体里乱撞的二十六岁的老鹿,一遍遍警告自己现在不是看帅哥的时候。

“你不是林西西,你到底是谁?”

5

糟糕糟糕,大事件发生。

我脑子转得飞快,心里的老鹿却怎么也不安生。

“我我我叫林西西,是个侦探。”

话一出口我就想咬舌自尽。

我在说什么东西啊。

然后我的脑壳就挨了一暴栗。

“装什么柯南啊这时候。”

淦,真的咬到舌头了。

等等,这时候哪来的柯南?

我抬起头,徐良哲眼睛弯弯的,嘴角忍不住地抽动。

咱说,其实可以大方儿笑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叫许良哲,是你的犯罪嫌疑人。”

哈?这就白切黑了?

我觉得我CPU都要干烧了。

徐良哲不再调笑,一双桃花眼瞪得浑圆,满脸严肃。

“林法医,这里可不止你一个穿越的。”

我心中警铃大作。

徐良哲凑到我面前扬起下巴,眉眼弯弯。

这道疤,好眼熟。

6

想起来了。

诈尸的楚满福,是个人贩子头儿。

背调清查出的嫌疑人里,就有这么一个许良哲,可谓是轰动警局。

许良哲曾是警校格斗特优生,只可惜大三那年因为打架斗殴被开除了,自此杳无音讯,仿若人间蒸发。

我小他一届,但总听说他的传闻。

我莫名其妙地穿越,这个楚满福的遗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带来的。

还遇上了重大嫌疑人许良哲。

这都什么事儿啊。

我裹了裹身上的外衣,眯着眼睛问他什么时候穿过来的。

许良哲顿了顿,伸手把我拎到床上,又用被子把我裹好,才慢悠悠地答道一个多月。

我把脸埋在被子里,想哭的心越发澎湃。

我一个伸张正义的法医,居然被嫌疑人随手就拎起来。

上身还只穿了肚兜和薄外套。

太丢脸了。

许良哲站在我面前,阴影把我笼了个十乘十。

“林法医,眼下只有你我合作解了这个案子,说不定可以找到回去的办法。”

我点点头,不置可否。

可是,这个案子真的有犯人吗?

许良哲这个人,真的可以信任吗?

“你不想留在这儿?”

许良哲再次瞪大了眼睛,眸子里满是诧异。

“回去你可能是罪犯,在这儿你可是捕快。”

许良哲摩挲着下颌上的疤,恍然大悟般连声道对哦。

对你个大头鬼。

演得太假了吧。

“林法医,我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。”

 

我还想继续探究,许良哲却不愿说更多。

权衡利弊之后,我咬咬牙默许了和许哲良的暂时协作关系。

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长久的沉默。

西西敲了三下门,在门外轻声问是否可以给小姐送身衣服。

许良哲的目光停在我的脸上,又停在我裹身的被子上。

然后严词拒绝了。

“你记得原来那个楚福满身上有什么特征吗?”

我思索半分,迅速锁定了异常点。

我点点头,说他左大腿内侧有朵桂花的纹身。

一个身材肥硕年过半百的人贩子头,纹朵桂花在这么隐蔽的地方。

我胃里直冒酸水。

许良哲目光炯炯,说这个楚福满身上同样的位置有桂花的烫痕。

烫痕和纹身。

也就是说这桩案件确有一个犯人。

但为什么都是桂花?

我眉头紧锁,思绪纷杂。

许良哲轻笑一声,然后哗啦一声拉开了门。

晚冬的寒风萧瑟,吹在脸上像小刀子似的。

“小妹妹出门还是要多穿点哦。”

“哥哥以后再来看你。”

我咬紧了后槽牙,暗暗发誓回去必抓他。

我揉揉牙床,后槽牙有点松动,小姑娘换牙期还没过啊。

 

按照乐一的说法,洞房夜能对楚福满下手的,只有我一个。

可我现在不过是个纤薄灵动的十二岁女娃娃。

那天许良哲大手一挥,免去收押,家中软禁即可。

小捕快倒是颇有微词。

最终也只能顶着一对熊猫眼悻悻离去。

别问,问就是工伤。

于是我被接回林府,心安理得地接受着林老爷的补偿。

七日来大鱼大肉,各样的小零食小点心从没断过。

我甚至不需要踏出房门一步。

少走三十年弯路,直接迈入养老生活。

美中不足的是身为可爱的林家三小姐,解剖学我是一点碰不得。

手痒得很。

其他不太和谐的,就数侍女西西和楚家遗孤楚乐一。

楚满福一死,楚乐一彻底成了孤儿。

林老爷对楚满福恨极,却对身世坎坷的好看娃娃狠不下心。

楚乐一是个会看脸色的娃娃,在我家的日子也算乖。

我估摸着楚满福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。

看着乐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,我到底还是心疼这个十一岁的娃娃。

我便时常要西西带他来我房里玩。

小家伙还是怀疑我,时常坐在圆桌的另一端,吭吭哧哧地啃着桂花糕,黑溜溜的眼睛充满戒备地偷瞄我。

嘿,还是个喂不熟的小东西。

我坐在他对面,眨巴着眼睛逗他男孩子怎么能爱吃桂花糕呢。

“我娘亲说,喜欢什么是自己的事,跟性别无关,跟旁人也无关。”

小家伙闻言塞得更快了,白嫩的脸颊鼓鼓的像只小仓鼠,一面塞一面口齿不清地反驳我。

阿这,我居然被小孩子上了一课。

行吧,被他装到了。

我瘪瘪嘴,失了逗孩子的兴致,随口提了一嘴他的父母。

楚乐一脸颊上沾满了桂花糕的沫,捏紧了颈间银白的项链,当场大哭起来。

我顿时手足无措。

还有哭之前就不能把嘴里的东西咽了。

西西噌的一声从门外窜出来,电光石火间揪着乐一的脖领子给他扽了出去。

我被西西的身手反复震惊,琢磨着要不要培养她做个女捕快。

我悠哉地坐在原地,也抱着一块桂花糕啃起来。

“林法医好兴致啊。”

我看着倒吊在我房梁上的许良哲,倍感无语。

“你有线索了?”

我仰着头一脸无辜,趁许良哲翻身下梁的空档飞快地冲他丢了半块桂花糕。

我一法医绝不能被嫌疑人装到。

许良哲一惊,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,连声喊是什么东西偷袭他。

哼,是我二十六岁女法医的尊严。

 

 

许良哲弹弹身上的灰,然后叫了熊猫眼小捕快进来。

咱就是说,这不是可以走门吗?

我本意是要刀人的,奈何女娃娃生得灵动,看起来倒像是委屈。

于是小捕快顶着两块飞霞磕磕巴巴的报告。

据当晚闯空门的小偷说,子时,他掀开楚福满房瓦的时候,看见的是一具吊在房梁上的尸体,和床上不省人事的女娃娃。

他没敢进门去,只在院里转悠了一遭,捡到一个装有金块的秀囊。

小捕快的报告戛然而止。

“金块和秀囊呢?”

我塞着桂花糕,脑筋转得飞快。

楚福满的尸体显示他是被环绕颈部勒死的。

是谁把他吊起来又放下去?

许良哲轻咳两声,我方从自己的思绪里拔出来。

小捕快肿胀的熊猫眼也挡不住他的震惊。

“嗯……我是说秀秀最喜欢绣花了,好想看看呀!”

小捕快带着关爱傻子的眼神,在许良哲的拳头威胁下匆匆离去。

突然理解柯南有多厉害了。

“你身边那个西西,最好留意一下。”

我始料未及,我印象里的西西是个胆小却身手敏捷的忠诚小侍女。

许良哲却说房檐上有个小泥脚印,不是楚乐一就是李西西的。

我瘪瘪嘴,直说他没有人性且没有脑子。

许良哲冷笑一声,只说事出必有因,证据不会骗人。

“怎么,林法医是绣花秀傻了,这都理解不了?”

许良哲捻过我手里的半块桂花糕,调笑间送进嘴里。

呸,老娘只会缝尸体,不会绣花。

“我看死人比较准,倒是可以给你看看面相。”

“少看我。”

徐良哲弹弹手上的渣,眸光闪闪,眉眼弯弯。

啊,美人计。

我最受用了。

心头微悸,我又塞了块桂花糕进嘴。

“你取证起来,倒是挺得心应手的哈。”

许良哲又冲我伸出手,依旧眸光闪闪地让我有话直说。

我皱着眉看着手里的桂花糕被他掰了一块去。

这人什么毛病。

“你真的是人贩子?”

许良哲神色一滞,复又继续把桂花糕塞进嘴里。

“你可真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女娃娃。”

敲门声响起,西西隔着门问我要不要茶点。

“林法医,你本人,快奔三了吧。”

……杀我别用年龄刀。

其实我懂,他是在提醒我不要感情用事。

可对着一些身世坎坷的娃娃,难免有恻隐之心。

许良哲头也不回地出门去,仿若没长眼的直直的撞上了端着茶水的西西。

西西无能狂怒,却也只能麻利地收拾残局,说去拿些新的来。

看着地上一串的脚印。

我突然发现,西西的脚似乎小得有些不寻常。

未完
文|Asayake优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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